秋遥醒过来的时候,浑身上下都不舒服。

    四肢酸软无力,后颈的腺体肿痛难耐,胸前那一片全是印子,封砚的爪子还拢着他的乳房,睡梦中都要像捏玩具似的捏两把。

    下面更不用说了,昨天封砚不知道在里面射了多少回,到后面他彻底被肏晕过去了……现在女穴涨得他直皱眉,而封砚还十分恶劣地把鸡巴塞在里面过夜。

    易感期的alpha真是不好应付……秋遥腹诽一句,感觉每次封砚易感期的时候他都跟渡劫一样。

    他悄无声息地吐了口气,封砚在旁边沉睡着,身体却跟个八爪鱼一样,手脚并用地缠着他的身体,这让秋遥感觉有些呼吸困难。

    alpha皮肤温度太高,贴在身上跟个火炉似的,皮肤都变黏腻了。对方紧实手臂如铁钳一般箍着他的腰和手,秋遥废了老大的劲儿才抽出一只胳膊,连带着折腾出一身的汗。

    他刚感到有一丝喘息的松快,下一秒alpha沙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,“老婆?”alpha重新黏了上来,这次搂得更紧了,秋遥脸色有点儿发苦,因为他感受到了alpha的晨勃——逼里含着的性器硬了。

    那地方昨天被alpha干肿了,骑乘后入等姿势都被alpha玩了个遍,一晚上根本恢复不过来,里面精液淫水糊作一团,泡着alpha粗大的性器,alpha本能作祟,稍微感受了下里面高热的温度,就毫不客气地把还晾在外面的半截鸡巴一股脑塞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秋遥被逼出一声闷哼,女穴里早被玩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,封砚轻轻松松就捅进了生殖腔。昨天含着的精液有一部分粘在内壁上化成了精斑,又被粗大坚硬的龟头和青筋虬结的表皮刮下来,有点儿疼。

    秋遥感受到那耀武扬威的鸡巴挤占着女穴的空间,里面的液体想要流出来,又被阴茎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去路,最后难受的还是他自己,太撑了,秋遥无意识扭了扭腰。

    封砚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,化身成某种大型犬科动物,低头去嗅他的脖子,“老婆,让我闻闻你的信息素……我想要,老婆……”

    封砚含糊地叫他,一声比一声喑哑,秋遥被他喊得脑子已经开始发晕了,到后面都不知道封砚说了什么,对方湿热的舌头不断舔舐着他肩颈处的那一小块皮肤,黏糊糊的触感让秋遥忍不住偏头,后颈脆弱的omega腺体就这样暴露在alpha的视野里。

    空气中alpha信息素的浓度还在不断上升,朗姆酒味儿的,让人感觉到辛辣和苦涩的味道,无形地裹卷住神色疲倦的omega。秋遥红肿腺体又开始发热发烫,他的喘息很快变得粘稠、软腻,融进情欲的难耐。

    封砚叼住他的腺体,秋遥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点儿抗拒,他强撑着做了最后的挣扎,氤氲着雾气的眸中充满了祈求,“我们等会儿再做好不好,我现在我——呃啊!”